第 19 部分(6 / 7)
一直停留着的行车记录仪的车内屏幕就在刚刚忽然自动亮了起来,屏幕上正循环播放着同一段被他删除了的录像画面。
也是一样的雨夜里,他从温泉山庄的岔道驶上伸手不见五指的山间小路,引擎的轰鸣声响彻了整个山腰,就在他超过一辆碍事的货车没多久,他看到了路边躺着的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女人身下淌着血,雨水打在她脸上,她的眼睛还睁着,似乎还微不可察地颤了一下。
褚宏超当即吓了一跳,但出于某种奇怪的变态心理,他还是拿出手机拍了照,然后把照片发在了他的狐朋狗友群里,炫耀着自己的“奇遇”。他不知道女人是死是活,但他并不想给自己惹麻烦,也不想做什么好人好事,最后踩下油门径自离开了。
“先生?”代驾踩着平衡车穿着雨衣站在车外,看到车内的一幕想着大概又是个醉得不省人事的纨绔子弟,然而那纨绔子弟却跟被雷劈了一样,突然弹起来指着反光镜问他:“你能看见吗?你看到了吗?说话啊,你看到了吗!”
代驾探过头顺着他指的方向认真看过去,有些摸不着头脑:“看到什么?什么都没有啊。”
“不可能!”褚宏超崩溃了,大叫着,“行车记录仪!它在播放视频,你没看到吗!”
“没有啊,”代驾又看了一眼,“都没打开,您喝多了。”
搞不好还嗑了药,代驾鄙夷地默念了一句。
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这样的幻觉了,褚宏超这几天快疯了,不管他做什么,女人死亡的画面都会毫无征兆地出现,在电视上、在手机里、在睡梦中。
所有人都看不见,代驾看不见,那个女人也看不见,身边的人都看不见,只有他自己能看见那些画面。
“再这样下去他不会也疯了吧。”施灿蹲在隔壁车车顶上虚情假意地啧了两声。
“哪那么容易,”栖迟靠在一旁打了个哈欠,“今晚该收网了。”
“现在吗?”
“等他回家睡觉吧。”
“哦,”施灿不自在地拽了拽裤/裆,跳下车,“那……那我先去上个厕所。”
“你就算在车顶上拉泡屎都没人看得到。”栖迟说。
施灿皱着眉白了他一眼:“素质呢!不害臊!”
这理直气壮的,敢情当初大庭广众之下掏鸟比谁尿得远的不是他施某人?
其实施某人没那么要脸也没那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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