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部分(4 / 7)
戴上帽兜:“花瓶里的彼岸花枯了,刚好我去摘几束回来换上。”
杏粼喜花,但地狱里除了彼岸花再无其他,闻人语便耐着性子在第一殿外种了满满一地,经年累月地料理栽培,花开得远比城外鲜活娇艳。
“要不我去送药吧。”栖迟真诚建议,“黑无常大人不如去花鸟市场捣鼓点种子。”
闻人语:“什么意思?”
“就是,”栖迟难得张不开嘴,“施灿拔干净了。”
“什么?”闻人语叫破了音,“拔干净?那混蛋玩意儿摘的是我的花?”
“啊……”栖迟不动声色地勾过保温瓶,“昂!”
溜之大吉。
雪下得深,才一个小时的功夫已经积了厚厚一层,踩在上头咯吱咯吱作响。
每到这骤寒的日子里总是头疼难耐,判官锁了门窗燃了香,又揣了个汤婆子捂在怀里,先前Lucy送了他一个充电暖手袋,他总用不惯。这几年地府发展突飞猛进,他虽全力支持但总也念旧,算算坐上判官的位子竟也四百年有余。
屋外传来脚步声,栖迟顶着一身风雪推门进来,判官纳闷了一下:“哟,杏粼什么时候能使唤动你了?”
“替下赔罪呢。”栖迟好事做到底,将药倒在碗中端给了他。
判官从躺椅上坐起,额上还冒着虚汗。
“介意我坐会儿吗?”栖迟没等判官点头就自顾自挪了一条矮凳,捡起火盆边的火钳扔了几颗木炭进去。
汤药正热气腾腾,熏得眼镜片上蒙了薄雾,判官看着眼前模模糊糊的场景,笑道:“你这大长腿坐着不憋屈吗?”
“还成。”栖迟搭腔。
判官好半天才把一碗药灌下去,又花了好半天把苦味冲淡,完事后开始忘恩负义地吐槽:“都多少年了,杏粼配的药还是那么苦。”
“良药苦口。”栖迟把新炭埋进灰里,“谁叫你不爱打针挂水吞布洛芬。”
“现在的人人鬼鬼都被惯坏了。”判官又开始忆苦思甜,“你说放在我们那个年代,一碗苦药都难求。”
“我们的年代?”栖迟轻嗤了一声,“我可不知我是哪个年代的。”
判官尴尬地笑笑,又躺了回去。
“大人,你是明朝生人?”栖迟问。
“非也,宋朝中人。”判官闭着眼慢悠悠道,“也是在前任判官手下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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