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部分(1 / 7)
验证,而他以为的救兵差一点要了他的命。
如果栖迟没有来,如果栖迟没有救他。
可是,栖迟为什么要救他?
“大人。”施灿说,“你们是不是要杀了我?”
“抱歉。”杏粼垂下眼眸。
算是默认。
“别怕。”栖迟偏过头,露出高挺的鼻梁和碎发下深沉的眉眼,他用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柔语气说道,“有我在,他们带不走你。”
“你……”施灿有些结巴,“你、你跟我是一伙的?”
栖迟又气又乐,小心按了下胸前的伤口,好笑地反问他:“我是因为谁折腾成这副样子的?”
见者伤心闻者落泪,黑无常大人怒其不争地叹了口气,心说你这喜欢的究竟是个什么榆木脑袋。
榆木脑袋望着不远处乌泱泱的一大片,悲观地臆测着今天再怎么算都是个在劫难逃的日子,且不论栖迟身上带了伤,就算完好无缺他们又如何以这寡势蚍蜉撼树,而如此兴师动众只为抓他这样一只小喽啰,鬼官们未免也太过抬举他了。
街灯安安静静矗立两旁,夜深了,路上行人已寥寥无几,居民楼里的男女老少都熄灯歇下,最是宁静深远,无人知不可见处的波诡云谲。
明明自己才是那个误丢了性命的正牌货,凭什么赝品活得有滋有味自己却要为生死簿的错误买单。
眼前之人身形微动,栖迟从怀里掏出银绳手链,修长的食指穿插/进发丝熟练地绕了两圈,他每每要大干一场的时候,都是这样的架势。
施灿觉得自己也不该坐以待毙,于是,他默默掏出了他的五杀弹弓。
“别丢人现眼了。”栖迟笑了一声,伏在他耳边低声说道,“找个角落呆着,等我解决了他们。”
您可真能说大话。
扬起的发丝轻轻扫过脸颊,痒痒的,也许是受了一场惊吓,施灿的耳根子微微有些发烫,似乎还能听到擂鼓般错乱的心跳,可是他已经没有心脏了。
前些日子在鬼城里的时候,施灿私底下跟牛头马面讨论过栖迟,但对于他的过去所有人都讳莫如深或是一问三不知。他们都说栖迟不是个好惹的货色,施灿当时没当回事,腹诽着他们大概是被栖迟生人勿近的表象蒙蔽了。
可直到现在,他彻底改观了,群众的眼睛还是雪亮的。
并且万分庆幸,庆幸栖迟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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