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 部分(5 / 7)
了很久,痴痴缠缠。
仿佛淹没进了深不见底的海水里,周遭的一切变得毫无意义,他喘不上气了,可是又醉生梦死不愿浮出水面。
他热切拥吻着的人也是同样的想法,或许更加无可救药。
他们还没有来得及说一些肉麻的情话,语言远比行动苍白。
施灿没忍住开始扒他的衣裳,随之而来的是唇舌间更磨人的撕咬,直到尝到浓烈的血腥味儿,双方才回魂般稍稍放开彼此。
时间地点都不对。
“疼吗?”栖迟舔掉他唇上的血丝,呼吸乱得没有章法,“没控制住,抱歉了。”
施灿看到他脖颈到锁骨一条条鲜红的抓痕,心想没控制住的好像不只是他。
“你再抱我一会儿吧。”施灿很难过,下巴垫在他的肩上,喃喃着,“好疼啊,我好疼啊……”
尘封的记忆在一场逐鹿般的深吻中有了复苏的迹象。
栖迟偏过头吻在他的耳尖。
“他们割我的肉,喝我的血,一个个比青面獠牙的恶鬼还可怕。”
栖迟的动作僵住了,眼中哀伤无限。
“他们也只是为了活下去,我不怪他们,可我还是好疼啊。”手臂越收越紧,肩头控制不住地颤抖,他在哭,压着声儿,“他们总说我妇人之仁,可我既有解救苍生的能力,怀着悲悯之心又有什么错呢?”
“你没错,阿灿,你没有错。”栖迟不停抚着他的后背,眼尾跟着染上了一抹红,“你什么都没有做错。”
“可我把你拖进来了。”
“这与你无关,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
施灿吸了吸鼻子:“有关,因为你喜欢我。”栖迟笑笑,没有否认。
城外的风往城里吹,城里的彼岸花往城外蔓延。
漫天花瓣飞舞,像一场声势浩大的血雨。
不对,这不对。
他从栖迟身上跳下来,慌张地抬手去遮:“你怎么样?头疼不疼?快把口鼻捂一下。”
栖迟轻轻捉住他的手腕,怕握疼了,又怕抓不住,而后在他焦灼的目光中沉沉开口:“我跟你一样,都记起来了。”
十八层地狱大门打开,他几乎已经踏了进去,却被突如其来的异变搅乱了动作。
无间地狱里开出了赤红的花,从腥臭黏腻的血池到骨肉嶙峋的刀山,彼岸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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