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部分(3 / 7)
可是看着看着,不知道为什么又心疼了他起来。
自己本来是个薄情寡义的人,惯于拿一双冷眼看着所有人。
可面对的是他的时候,却总有一些自己都搞不懂原因的情绪,毫不节制地萌发、泛滥。
于是林琅凑上去,在他耳边叫了一个称呼,两个字,不是“学长”。
他听罢抬起头来看着林琅发了怔,那双耳朵也肉眼可见地发了红。
林琅捏住他运动裤腰上的刚系好不久的绳结,重新轻轻地拆了开。没出息的唐玉树经不住这招,果然立刻吻上林琅的嘴,将林琅向后逼倒在了自己的床铺上。吻了好久,才依依不舍地转开头:“去吧。”
“去哪儿?”
“去工作吧。”
“我请假了。”
听到之后唐玉树眸子亮得出奇,一股热血又重新涌上头来。他把林琅小心地扶好在床铺上,避免让床架硌到林琅的腿。林琅第二次颁发了自己一张许可证,唐玉树便开心了,于是把T恤一扒甩到旁边去,跨坐在林琅上方,俯身下来一边在林琅脖颈间轻啄,一边迅速把自己的短裤扒拉下去。
随之,宿舍门突然被推开。
“小少爷,你的顺儿又来找你玩儿啦——哎呀我的妈!”
接着,门又被合上。
唐玉树大约是被吓到了。
林琅只觉被自己握在手中的蓬勃欲火,转瞬间偃旗息鼓了下去。
作者有话说:
猹:“爸爸错了,但爸爸实在憋不住笑!”
林琅唐玉树,双双对着老父亲怒目而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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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标题想起基三双梦我好像还有一只毒哥。
29 种子
29 种子
原本“朝气蓬勃”的唐玉树被接连两次闪得有点恍了神,此刻正不明动机地趴在地上兀自做着俯卧撑。
林琅憋住笑,拉开点门缝儿往外瞧——顺儿早已跑的不见踪影了。
“你在干什么?”关上门林琅回头问他。
“暖暖缸……”唐玉树卖力着:“一下一下地熄火……怕以后再发动不了了。”
两人你来我往地插科打诨了几句,都默契地没再把缠绵的动作继续下去。
秋意虽然来了,但成都的温度却没有明显的转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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