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2 / 5)
,阮侯爷之前便是对上旧朝皇子都不假辞色,今时也太怂了吧。”书斋一出,尤其是里面弄了个叫做报纸的东西,京中百姓的信息渠道都拓展了许多,毕竟多识了几个字。
加上新朝初立,言论还未受到过多限制,谈论安南侯的人几乎随处可见。
有人对安南侯的退避表示不解,毕竟安南侯之前在京城十分有名,给人的印象也是不太好惹。
“你这就不懂了吧,天底下最厉害的人可不是有钱的也不是有权的,是手中有兵的啊。皇亲国戚对上握有兵权的将军那也要小心再小心,乔国公和威宁侯结为姻亲同气连枝,他们手中的兵权说不准就连当今圣上也要掂量掂量。”
“不错,是这个理……”
不知不觉,京城的舆论悄悄地发生了变化,从讨论安南侯阮夏安的各种荒唐事到感叹乔国公府等武将的势力庞大。
一句又一句的流言,就连宫里的皇太后都有所耳闻。
这日一大早,久不露面的皇后终于出了长信宫,病愈的第一时间就十分有孝心地到慈宁宫去给太后请安。宫装明艳,细腰款款,一言一行一举一动真是充满了女子的温顺与柔和,一双眼睛透着三分的哀愁两分的担忧,“母后,都是儿臣不好,儿臣就不该去大觉寺,儿臣若是不去大觉寺就不会遇见陛下,陛下也就不会立儿臣为后。”
“陛下若没有立儿臣为后便不会惹怒乔国公这些肱骨重臣,听说陛下的一大半江山都是靠乔国公他们打来的,儿臣惶恐不已,唯恐给皇上添忧。”
阮夏夏低着头用帕子一点点将眼尾揉的通红,声音又是低落又是自责,“儿臣的弟弟如今已经卧病在床,看来是承受不起陛下和母后赐予的恩泽了。不如便让夏安自请撤爵,从此离开京城,依旧在江南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富家公子。”
如今的皇太后曾经的长公主闻言直接变了脸色,她竟不知先夫定王留下的老部下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连皇后的亲弟陛下亲封的侯爷都不敢略其锋芒,只敢退避到老家去。
“实在猖狂,陛下立谁为后也不会立他们乔家的女儿为后!”太后一想到自己曾经有意让乔家女嫁给自家儿子心中一紧,怪不得他坚决推拒,怕是早就意料到了今日的局面。
外戚势大,更握有兵权,将来这个王朝姓谁就不好说了。怪不得陛下执意立阮家女为后,阮家低微,朝中又无根基,将来没有外戚之忧……太后自认为看清了裴褚的所为,一切都是为了皇权为了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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