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4 / 5)
作却不由一顿。
“要是我自己去问,肯定也能问出来。只是比起别人添油加醋,我更愿意听你讲。”姜颂心平气和地说。
“你,你一个保外就医的危重,不要操,操闲心了。”邢策背过身去给他倒水,“现在好多事儿都还没定论,可能等,等你好了,又不一样了。”
“既然这样子,你就告诉我嘛。”姜颂并不太担心的样子,很温和。
邢策咬了咬牙,“那天晚上的那,那对夫妻,都没了。”
姜颂眨眨眼,牙关一下就咬紧了。
体征监测器发出“滴滴”的警报声,血压的数字很快由绿转红。
邢策吓得立刻按了铃,“怎,怎么了?”
“没了?”姜颂喃喃地问他,“因为我?”
邢策磕磕绊绊地给他解释,“你,你那天又没真,真的喝酒!不,不能怨你!”
姜颂也知道自己没喝酒。
他确认当时他打了方向变道,不应该撞上前面的小货车。
他从醒来后反复陈述真相。
但是事发时他血液内的酒精浓度超出酒驾标准近五倍。
根本没人信他。
大约是重病之人的信念难得坚定,他迷茫地问邢策:“我真的没喝酒吗?那为什么我会撞上别人?”
“你没有,”邢策焦灼地看着病房门口,“你一整晚都和我在,在办公室聊顾长浥,没喝过酒。”
姜颂放松了意识,身上变本加厉地疼起来。
剧烈的疼痛让人生不如死,他含混不清地低声叮嘱邢策,“别让长浥知道……”
“他不知道,他什,什么都不知道!”邢策向他保证,“全都按你说的来的,他跟姜,姜家算是断干净了。”
放心了。
后面的事情姜颂就记不大清楚了。
大约也就只是医生的轻唤,担架车骨碌骨碌的声音和无穷无尽的疼。
当年尘埃落定,姜颂赔偿事故无责伤亡方共计四百六十二万,永久吊销驾照。
邢策望着他出神,叹了口气,“赫也不算常,常见姓,而且也是满人,岁数也对,对得上。”
“嗯。”姜颂看着简历上的一长串学历和成就若有所思,“留下吧。”
邢策完全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就下了决定,有些不放心,“你,你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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