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3 / 6)
这种话从老太太嘴里说出来不容易。
她说完就拿手在眼前赶了赶,“反正什么污糟话都叫她们说尽了!”
“你把公司给他,跟他住一起,又老受伤。你先不说外人,你教教我该怎么想?”苗红云说完这一通,重重叹了一口气。
姜颂想了一会儿,“小姨,长浥小时候是我养着的,过去我看他就跟看我自己的孩子一样。现在他长大了,那我们就是很好的朋友,互相尊重,没有你想的那些事儿。”
至于“互相帮助”之类的,顾长浥说了是正常的,他也努力消化了。
苗红云将信将疑,“你是好孩子,你没歪门邪道我信,但是顾长浥能一样吗?他那个谁沾谁倒霉的名声是白得的吗?”
姜颂的眉头皱起来,“谁说他谁沾谁倒霉了?”
“你甭管谁说的了,”老太太摆摆手,“要说之前那个从水泥里挖出来的黄什么是个偶然,那春晓集团那个女老总的事儿,不会又是偶然了吧。”
“孙春晓?”姜颂转头看邢策,“她能出什么事儿?”
邢策摇头,“我也没,没听说。”
“那个女的不是挺不是东西的吗?”苗红云抬出些豁出去了的架势,“我有个牌友的二姑爷的亲哥哥之前是开厂的,这女的富起来之前就喜欢脱个精光上别人那儿讹,就讹到过那个男的。”
“妈,说,说重点。”邢策听得有点糊涂了,“这女的出,什么事儿了。”
苗红云掴了他一下,“正要说呢!他前几天收到一封信,意思是这个女的邀请他约会怎么着的。这个男的没去,但是那个约定日期的第二天早上,有人在高速上发现那个女的被光着绑在一辆大货车的正脸上,应该是硬吹了半宿,气儿都只剩下半口了。”
“她自作孽不可活,跟长浥有什么关系?”姜颂不动声色地问。
“谁也不能说跟他有关系。”苗红云看他的反应,稍稍松了一口气,“但是这俩人都是跟他们那个新联合体有关系的吧?那个女的没死也差不多疯了,听说从车上解下来的时候还在嘟囔什么山水鸟叫什么的。”
姜颂低头扒拉了一口饭,“她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有人回来寻仇再正常不过。黄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此一时彼一时罢了。不见得有什么必然联系。”
“话虽然这么说,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现在的小学生都懂。顾长浥和这么一群人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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