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不愉快的元旦(3 / 4)
大眼睛,花瓶盒子越出扶梯边界,直直摔在楼下一位路人的脚边。
那小孩见闯了祸,唰一下溜没影了。
我赶忙跑下去,向那位先生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被撞了一下,东西没拿稳就掉出去了,您没事儿吧?”
那人本来是一脸怒容,但看我道歉这么诚恳,他也没说难听的话,只说:“我倒没什么事儿,就是被吓到了,你看看你的东西怎么样了吧。”
我打开花瓶盒子一看,花瓶已经四分五裂了。
这位兄弟站在我旁边,看到掉下来的东西是个花瓶,后怕道:“还好它没砸到我,要不现在我就进医院了。”
“是啊。”我也后怕,“要不现在我就进局子里了。”
我们相视一笑。我主动提出请他喝一杯咖啡,他挑挑眉,“不行啊,我订的电影票马上要进场了,看来这杯咖啡我是喝不到了。”
我连忙问他:“你订的是不是下午两点二十分场的《决战宝莱坞》?”
他惊讶地说是,我笑了,好哥们似的拍拍他的肩:“一起去吧,我也看这场。”
取完票,我们又再次发现我俩的座位挨着,我的坏心情被这种奇妙的缘分一下子洗刷了大半。
他看我取了两张票,问我另一张票是给谁的。我不太想说,他打哈哈道:“没事没事,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
他倒是没注意到我手上戴着婚戒呢。
我们看完电影,互加了对方的微信,又坐在门口聊了会儿天。他说他叫于青山,是个插画师,自己开了一个小工作室,勉强糊口。
我倒不怎么信他“勉强糊口”的说辞,勉强糊口哪有闲心出来消遣,哪能戴那么贵的腕表呢?
于青山走后,我打开手机,五个未接来电全部来自陈诤。我想了想,怕他等久了,还是给他回拨过去。
电话一通,陈诤满怀歉意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
“元元,我同事得做手术呢,他是外地人,初来乍到没有其他朋友,我不好先走,得等他做完手术。爸妈那边你先帮我应付一下,我可能晚半个小时到。”
我没想到他打电话来是说这个。
理智上我劝说自己,游羽的情况都严重到做手术了,如果真像陈诤说的那样,游羽没有其他朋友可以照看他,那陈诤帮这个忙也无可指摘。
可情感上,我劝服不了自己,那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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