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6 / 8)
了,我死谏有用吗?”
澹台甑继续摇头。
“那我干嘛要死谏?”都知道没用了还白搭一条命,他蠢啊?
澹台甑虚心挨骂,问道:“那您去干嘛了?”
死谏都没用,正常谏肯定也没用啊,您跑这一趟图啥?
澹台柳看着远方,眼神有点深:“我这一趟……”他摇摇头,不说话了。
他这一趟不是来见隋王的,是来见阿鹿的。他觉得那小姑娘并不只是应不负用来摆着的,隋王是真的信她,从很久之前,他们议事的时候几乎就从没避过她,况且,以应不负的心智,她对今天的局面不应该一点准备都没有。如果她有所预料,就该有所准备。
澹台柳想着上次与隋王相见时的种种细节,长长吐出一口气。希望,他没有猜错吧。
老头子已经别无他法啦,最后能做的一件事,也只有引您自救了。
……
阿鹿回到殿中,殿中缭绕着辛热的香,并不浓。这几日王上的头痛症似乎减轻了一些,香丸用得并不频。
应不负斜切在榻上闭眼,一旁的老琴师手下琴声舒缓,如泉水潺潺。
阿鹿悄悄走到应不负身侧,像之前那样替她梳头皮。
“老大人走了?”应不负问道。
阿鹿应了一声:“他同我说您最近下的王令不对呢。”
“他都说了什么?”应不负问道。
阿鹿学了两句,应不负打断她,意兴阑珊到:“算了,无非还是那些老话。”
阿鹿沉默不语。她学的不是老大人刚开始对她讲的朝堂事,而是后面对她说伐卢是乱命的话。老大人前面的话是在告诉她发生了什么,后面的话才是需要转达给王上的。可这些话王上早已听过了,是劝不动王上的。老大人既然知道,为什么要让她在对王上再重复一遍呢?老大人如果是为了让她传话,又何必先讲解朝堂上发生了什么呢?
阿鹿想起老大人是对她怎样说的。他对她说“有话要同她讲”,而不是“有话要请她转达给王上”。
阿鹿只是对朝堂上的事情不感兴趣,她并不是傻。她想,老大人不是要她做他与王上之间的传话者,他就是在教她,先教她知道发生了什么,再教她知晓伐卢的事情有百害而无一利,最后再告诉她……“这不是王上会下的命令。”她想到老大人最后对她说的那句话,心中沉重起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