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5 / 7)
太多从篷州来的人,家破人亡,这哪是容易接受的事,只是这姑娘太干净了些,除了鞋边和裙角沾了些泥污和血。她颔首,“你尽管放心,有爷爷在,这公子万不会有事。”
容离转身出了医馆,把钱袋放在了门外带盖的圆木桶上。
华夙跟了出来,“他有自己的命数,观其阳寿还长,没这么轻易能死。”
容离脚步一顿,若如前世,容齐早已经死了,难不成是因她得幸重来,故而容家的运势变了,容齐的命数也变了?
前世好人不得善终,今生虽也好不到哪里去,可好歹让恶人偿了恶果。
医馆里那小姑娘等了一阵未等到容离回来,思及她柔柔弱弱的,生怕她昏倒在了门外,匆忙跑出去看,却见门外空无一人,诧异地转身时,余光斜见木桶上搁着一样东西。
她定睛一看,竟是一个钱袋,拿起时才觉这钱袋沉甸甸的,好似装了不少东西,再看这钱袋绣工精致,料子不是寻常人家用得起的,疑惑地扯开束带看了一眼。
这钱袋里满满当当的碎银,其中还有一些金子和珠玉。
小姑娘怔了一下,跑出去大喊:“姑娘——”
长街跑到头了也未找到人,她只好回了医馆,着急道:“爷爷,这钱袋好似是方才那姑娘留下的。”
老人正在给容齐包扎伤口,“那位姑娘呢?”
“找不着了。”小姑娘道。
老人手一顿,“你们来看看,这公子长得是不是有点儿……面熟。”
小姑娘探头细看,“好似在哪儿见过。”
一个学徒一拍脑袋,“那贴在官府门口的画像么,长得和这位公子有点儿像啊!”
小姑娘一怔,“不会真是他吧,我听人说,画像里的人好似通了外敌。”
老人皱眉,“若是通敌,怎还会满身是血,还逃回了东洲,难不成是敷余人出尔反尔?”
小姑娘讷讷:“那咱们还要不要救。”
老人踟蹰了一阵,“救,此事先不要声张,等他醒了再做打算。”
出了今旻,容离忽觉耳边嗡嗡作响,本以为自己是又累到耳鸣了,可细听竟发觉耳畔响着的……是水声。
好似水声拍打,又似是有什么东西在吟唱。
听清这水声后,她又觉得自己颅顶一阵剧痛,好似遭了当头一棒,这痛像是刻在了骨子里,时不时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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