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4)(4 / 26)
兴。
因为连骨缝里的肉都被他剔得干干净净,一点都没给他们留。
苏辙收到信那是又心疼又无奈,都不知道自己是该笑还是该哭。
吴普觉得每一只热爱撒欢的二哈背后,都有个无可奈何的牵绳人。
真是辛苦苏辙了!
百琴堂主人却不觉得苏轼的想法有什么不妥。她笑着说道:“不要紧,既然是以琴会友,自然是这位小友觉得够了就够了。”
两人交流完毕,吴普就让无人机找准拍摄角度,对苏轼比了个“可以开始了”的手势。
比起刚才的正襟危坐,苏轼这会儿已经和他面前的琴混熟了,整个人看起来悠然自在。
他十分随意地起了调,一首古意盎然、早已没人会弹的《水调歌头》就开始了。
那是三年前的中秋,他还在密州当太守,底下的人都很给他面子,陪着他痛痛快快喝到酩酊大醉。
酒到酣处,他忽然想起了几年没见的弟弟,于是叫人取来笔墨,大笔一挥,一气呵成地写出了这首《水调歌头》。
他们兄弟两人虽然聚少离多,但也都算长寿。
他活到了六十多岁,弟弟更是活到七十多岁。
有些事他自己做不了,弟弟也帮他去实现了。
所以他没什么不满意的。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第 18 章(【杀人诛心】...)
明清以前的文人大多都有“能歌善舞”的特性, 据传《诗经》三百篇,孔子篇篇都能唱。
到了唐朝,君臣之间也是有事没事就载歌载舞, 平时相处起来十分融洽。
到了宋朝,文人矜持了许多。
琴是肯定会学的,但曲儿不是谁都爱唱,顶多也就是私底下填几首词玩玩。
这些文人里头又有两个特例,一个是柳永,一个是苏轼。
柳永是当时大伙都嫌他俗, 不爱带他玩,蹉跎大半生都没出头, 郁闷之余只能“浅酌低唱”。
苏轼的特别却在于他的“不走寻常路”,时代相近的李清照直接评价他是“以诗为词”“不谐音律”。
词这玩意, 本来大伙都是闲暇之余对着词牌填词玩儿, 只图个乐子, 没谁把它当做一种正经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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