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香囊之中明明有字,你……(4 / 5)
淡地勾唇。
太后兀自笑着,对着柳盈月像是在寻求赞同似的:“这孩子,心里高兴,只偏不爱表现出来。”
柳盈月用帕子掩唇,不置一词。
说时,太后又将手里的穗子扬一扬,“那时候,兰筝的手艺也最巧,你做她的徒弟,你可有学到一二?”
说起这个,柳盈月的确记得兰师父曾经请人帮忙卖些绣品,在永州,师父的绣品曾一夜之间卖空。
柳盈月低着头,不太有底气,“会、会一些。”
在太后面前,她着实不敢班门弄斧。那时师父嫌做些东西伤眼,通常针线功夫不叫她碰。但兰师父总经不起她央求,愿意指点一二。
一指点,兰师父便不禁叹道:“会弹琴未必就能做好女工啊!”
是以,她一向甚少碰女工。
“看看,手里的帕子时自个绣的么?”
说罢,太后侧身过来看她的帕子,差点叫她呼吸一滞。她连忙道:“回娘娘,这个不是……”
“绣过一个香囊,但今日……”
“未带来”几个字还未说出口,流云已在一旁十分乖顺地从袖中掏出一个香囊,“小姐,是这个?”
是曾经柳盈月为裴阙挑灯夜绣,可未曾赠出的那个。
她这时才真正的呼吸凝滞。
柳盈月很快地反应过来,从流云手中取来香囊,满带笑意地呈给太后:“绣的不好,恐怕要叫娘娘笑话了。”
太后一手接过细看,香囊上绣着一轮弯月和祥云,下面还用暗红丝线勾出楼檐一角,两相印衬,十分和美。
“天上人间。”太后慈祥的声线念道,而后她捏了一下香囊,发觉是空的。便将香囊反拆过来,手指拨弄着上面的丝线,“这个针脚,是兰筝教你的吧。”
翻了两下,太后又抿唇道:“应当没少挨骂。”
柳盈月颇带歉意地垂下眸,脸上不自觉泛起红晕,“嗯是。”
只听太后又道:“诶,这线里是不是有什么字儿?”
柳盈月的红晕一下变成煞白。
太后眯着眼睛对着窗外的日光看了几下,略显无奈地交给裴阙:“你来帮哀家看看,是什么字。”
“没有什么字……”柳盈月声如蚊呐。
只见裴阙拿起看了一会儿,脸色如常,对太后道:“皇祖母,您看错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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