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病故 宁清漓在陈氏坟前烧了纸,给她磕……(2 / 7)
灵簪,灵簪泛着微光,竟不是平凡饰品,而是一件法器。
且那包裹灵簪的手帕上,竟还绣着一个阵法,是以只要灵簪被包起来,灵力便不会外溢。
难怪她会突然清醒过来,应是这灵簪洗净了她的澹台。
“这是你父亲的宝贝,你可要藏好,万万不可叫叔伯们搜了去。”妇人神色复杂地摸索着那灵簪,声音嘶哑着说道。
宁清漓低低应下,她观妇人脸色,知道她已是灯枯油尽,这是在交代后事呢,不禁眼眶微湿,眼泪滴答滴答落下。
“不要哭,二丫。”妇人看着女儿的样子,微微一笑,温柔地伸手抹掉她眼角泪光,“娘就快要去见你父亲啦,心里欢喜着呢,只是放心不下你,待我死后,你就去……”
妇人话未说完,院外突然响起一声推门声,妇人面色一变,忙把灵簪收起来,藏回床垫下面。
“嫂子,听闻你病的厉害,我来看看你!”外头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一身女声。
没一会儿,便有个穿粗布短衣的村妇走了进来。
宁清漓微微蹙眉,想起这是她的二婶周氏。
那村妇生的体型剽悍,皮肤黝黑,身上的衣裳虽也是旧,却比宁清漓和她的这个母亲好上许多,好歹不打补丁。
这在村里已算是大户人家了。
“嫂子!怎病的这么厉害!没找个大夫来瞧瞧!”周氏嗓子粗,一说话嘎嘎如鸭子,调门大得很,震得宁清漓蹙起眉头。
永宁村全村都姓宁,不过百来户人家,皆是沾亲带故的。宁清漓隐约记得,当初族中耆老要收她家的田产,正是二叔和这位二婶子撺掇的。
今日周氏进来,说是探病,实则眼睛四处打量,约莫是瞧着陈氏快死了,想来看看还能不能夹带走些个什么。
陈氏又是一阵狂咳,她摆摆手道:“不……不必了……”
周氏打量着这家徒四壁的屋子,颇有些失望道:“那可不行啊,这人生病啊,就该吃药的,婶子可得舍得银钱,你不必乱动,只管叫二丫拿给我,帮你去寻大夫去。大伯在时,好歹也是秀才,定然还留着仨瓜俩枣傍身的。”
陈氏又怎不知她是什么意思,她如今寿数将尽,心知以宁家这些亲朋的秉性,也必不会善待自己的女儿,不禁冷笑一声道:“他二叔家的,你也不必再试探,我这家中确已无钱粮,没得让你打秋风啦。”
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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