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我不过是想找个待我真心……(2 / 4)
可惜那个现在叫她死心塌地的男人已经死了,郑玉磬在宫内与京城中无依无靠,若是想有所求,只能来寻他这个从前唯恐避之不及的旧人。
“区区小事,娘娘何必挂心。”萧明稷坐在亭中,眼神停留在了郑玉磬因为有孕而微隆的小腹上,“若是娘娘当真有心报答,不妨一解儿臣心中疑惑,叫儿臣夜能安枕。”
郑玉磬本来是抱着最后一丝期待,企图凭借着最后一丝旧情盼他对秦家之事高抬贵手,自然除了私情之外,自然也该许一些利益,“殿下但言无妨。”
他的手臂半靠在石桌上,骨节处微微发红,尽量叫自己声音平静地问出那个问题,“为何当初不肯听我的话?”
圣上少年时便率军平定叛乱,使得万方来贺,积威日久,而两人私会本就有些不妥,她害怕不敢同圣上明说私情,也是常理。
她生得貌美绝伦,叫天子见之失魂,遂君夺臣妻,然而他知道她是一个贪生怕死的惜命人,胆怯不敢反抗,也不是难以想出的理由。
然而秦君宜不过是一个臣子,只要他有心使些手腕,不是不能叫皇帝赐的这一桩婚事有名无实,等到他有朝一日得偿所愿,两人厮守难道还是什么难事吗?
他想过很多方法,或者是叫她丧夫,又或者秦君宜自己识趣,那么他自然也愿意多送几个美妾补偿,可是她竟然是认准了死理,守着夫君一心一意地过起日子来。
郑玉磬怔了怔,她想过很多事情,譬如需要她对圣上去求什么事情,又或者将来入宫之后内外照应,他不得圣上的欢心,这样一个得宠且有把柄捏在他手中的贵妃为他偶尔美言,难道不该是他最需要的么?
“我以为我原也没有听从殿下的义务……”她斟酌了词句,缓和道:“我同殿下非君臣、非夫妻,皇子与臣妇,本来便不该有一点半分的瓜葛。”
亭中的茶盏几乎是要堵住她接下来要出口的话一般,她话音未落时便已经在冰冷的石地上摔得四分五裂,萧明稷的神色间是隐藏不去的杀意,叫人胆寒。
“好一个非君臣非夫妻,那我同你说过的话,难道你都忘记了吗?”萧明稷刻意压抑的声音稍显暴戾,冷冷笑着,每一个字仿佛都是紧咬着牙发出来的 ,“我说我会回京向圣上求娶,会叫你做我的正妃,还有哪里没有从你的意?”
突厥与上国的战事连年不绝,只是突厥与中原不同,王化不沐,民智未开,权力更迭甚快,贵族对王庭虎视眈眈,若是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