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 / 7)
        
            
            经捕捉到他的目光,勾唇露出浅淡的笑:“怎么,我嘴上有什么东西?”
    天真无辜,却又好似欲擒故纵。
    他没由来地心跳加速,犹如做了错事被发现的小孩,匆忙挪开视线。
    谢镜辞忍不住笑出声。
    最后这句话并非系统的要求,全怪裴渡的反应太有意思,像极了被踩到尾巴、惊慌失措又故作镇定的猫。
    简直在引诱旁人继续逗他。
    如她所料,耳边果然传来一声干涩的“没有”,被压抑得狠了,隐隐透出几分委屈的意味。
    “对了。”
    逗裴小少爷玩总能让她心情大好,谢镜辞轻咳敛去笑意,向前几步,坐在床沿:“我能看看你的伤吗?”
    玉露膏是无数人求而不得的灵药,涂上那么一次,皮肉伤应该能好上大半。
    之前大夫为他褪了全身衣物疗伤,谢镜辞再厚脸皮,也不可能守在一旁。这会儿房内只剩下他们两人,才终于能看上一眼裴渡的伤势。
    他明显愣了一下。
    这回裴渡没有犹豫太久,动作里仍带了拘束,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一蜷,领口便向右侧斜斜拉开。
    然而刚刚动手,就听见谢镜辞噙了笑的声音:“不不不,不是这里——其实只要看看手臂就好了。”
    抓在前襟上的右手瞬间顿住。
    谢小姐还没说完,他便做出这般动作,就像是……
    就像是迫不及待,想要脱下衣物让她瞧似的。
    “不过这样也行。”
    裴渡脑中尽是空白,耳朵前所未有地发烫,听身旁的姑娘笑着说:“你身前受伤最严重,看看也好。”
    她语气寻常,一本正经,越是这样,就将他的无措与纠结衬得越发狼狈可笑。
    裴渡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右手一动不动停在衣襟上,露出一侧白皙的锁骨和肩部线条。
    他无端感到心下燥热。
    在对方安静的注视里,裴渡垂下长睫,把前襟往下拉。
    玉露膏是难得一见的药中名品,被谢镜辞涂抹在他的伤口上,已经让不少血痕凝固结痂。
    谢镜辞向前凑了一些。
    裴渡强忍住下意识往后退的冲动,任由她端详。
    之前在洞穴里,光源只有悬在天边的那轮月亮,眼前的一切都是模糊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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