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4 / 6)
今天给谢宙下药绑架他的事情还得有一个解释。
戴着口罩的画家深吸了口气,在对上谢宙被白布蒙住的双眼时,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尽量自然地走过去用手中钥匙解开他的束缚,冷静解释:“今天原本的主题是……俘虏。”
“不过临时没有灵感,这东西现在用不上了。抱歉捆着你时间有点长了。”
他将手腕上的束缚推脱在装饰工具上,好在攻四不想伤了谢宙,买的那个小链子确实是情趣用品,用力一点就能挣开。
也不知道在他过来之前谢宙为什么不取下来。
卫韫这样想着,在手链解开,谢宙取下眼睛上染血的白布时,又想着下药的事情要怎么圆过去。
那个药会让人昏睡半个小时,虽然时间短,但他不能保证谢宙没有察觉到不对,毕竟那人不是没有警惕心到在工作时间睡着并且被人用手链打扮都没有知觉的人。
卫韫脑海里将书中攻四下药的片段仔细回忆了一遍,又顿了一下,若无其事道:“对了,你刚才误喝了我杯子里的水,我这两天有些失眠,里面加了片安眠药。”
“不过看你睡的很好就没有叫醒你。”
他说话时,谢宙始终一言不发,只是用那双浅灰色无机质的眼睛静静地盯着他。那双眼睛里平静无波,也没有一丝生气。即使是听见这样明显是借口的话也没有任何变化,像是冰冷的机械在水中的倒影一般,冰锐死寂。
倒叫卫韫松了口气。
看来原著中说此时刚获了影帝的主角受谢宙因为上一部戏心理出现了些问题,目前情感缺失对外物没有反应看起来是真的。
谢宙不在意这些,在他眼中或许自己与别墅里那些没有生命的东西没有什么区别,自己的话当然也不值得在意。
即使这样想会叫人升起一股不寒而栗的感觉,卫韫却只能压下微跳的眼皮,收了手迅速后退一步。
“好了”。
在他话音落下后,原本以为不会说话的谢宙却活动了下手腕,他放下被束缚的手,直起腰来,卫韫才发现他实在很高大。
卫韫已经算是人群中比较高的人了,但是隐隐的,谢宙垂下的阴影竟然能够将他笼罩在其中。
那人身上的衬衣被他刻意用红色颜料染了一片血色,一种极端的冰冷机械与损伤的欲望铺面而来。他张了张嘴,似乎有些不适,但还是冷淡开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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