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5 / 7)
加迷乱。
两人安静相拥了差不多半分钟。
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的时间,足够让两人清楚感受对方的身体,或娇小,或宽厚,或柔软,或坚硬……意外的契合。
在吕濡回神后挣扎而起时,严斯九甚至顿了两秒才放开腰间的手。
灯光下,两人脸上的异色全都无所遁形。
尴尬中还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暗昧。
吕濡大脑发飘,无法正常思考。
她的大脑把这一切都归于她喝酒了,喝了酒,发生什么意外都不算意外……
吕濡低着头,从地毯上捡起那个不知什么时候掉落的杯子,去厨房清洗。
一个杯子,她洗了十分钟。
要不是严斯九叫她,她能洗到天亮。
客厅里的灯不知何时关掉了,只餐厅开着灯,光线不胜明亮,幽黄的暖调。
严斯九低头给高脚杯里倒红酒,抬头瞥见她,下巴一点对面的椅子:“坐。”
严斯九把红酒杯推过来,勾唇笑:“不就是想喝酒吗?来,今天陪你喝个够。”
吕濡手心泛了些潮意,讷讷向他解释,只是和唐棠喝了一点点啤酒。
无奈严斯九根本不听,也不关心唐棠是谁。
“那天和男同学不是喝得挺开心?”他哂笑。
那天?
吕濡立刻意识到前几天从烧烤摊飞驰而过的欧陆,就是他的。
他是来接她的吗?看见她与同学聚餐才走的?
当时为什么不叫她呢?
他是因为这件事生气了吗?
所以唐棠说他这几天心情不好真的是因为她吗?
……
一时间吕濡脑子像是有一万匹野马奔过,乱得一沓糊涂。
她盯着手里荡漾的酒红色液体出神,忽然就端起来喝了一口。
开了头,后面就一发不可收拾。
最后吕濡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醉的,清醒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她躺在卧室床上,头痛欲裂,掀开被子,发现自己还穿着昨天的衣服,拎起来闻一闻,气味感人。
吕濡按着剧痛的太阳穴,努力回忆昨晚的事。
可惜没有半点印象。
她努力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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