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88—2(17 / 18)
便一个人在园子里害怕而茫然地寻找,抓住言格便落泪:“言格呢,你把言格抓到哪里去了?”
言格极力想安抚她,说他就是啊。
可她只是摇头,举着手臂抹眼泪,委屈而心酸:“你不是。我的言格没有你那么高。”这时,她的记忆回去了12年前那个清风明月的小小少年。
她会推开他,呜呜直哭,继续在院子里找:“言格,言格去哪里了呀?”
更多的时候,找不到。
她就会一个人蜷在他的床上,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像一只受伤不能再痊愈的小兽,被它的同伴丢弃,从此独孤一只。
她会紧紧地抱着他的被子,小脸贴在上面,时不时,抽抽鼻子吸口气。
因为毛毯上有他的味道。
只有这样,她才会安心。
各种状态,周而复始。
三天后,她彻底虚脱,干枯而苍白,躺在床上,虚弱却也不哭了。
三天,言格痩了一圈,眼睛下也有了黑色。也是那时,他终于做了决定。
早上,他端着一碗水到她旁边坐下,拿勺子舀水送到她唇边。她感受到了唇边的凉意,目光挪过来,定在他身上。
这次,认出他了。
于是,眼中便蓄起极浅的泪雾,是真的没有眼泪可流了。
她动了动干裂的嘴唇,气若游丝:
“言格,你快跑,他来害你了。”
言格克制地轻轻吸一口气,眨去眼中的水雾,喂她喝下几勺水后,把碗放了下来。
“甄意,看着我的眼睛。”他低下头,靠近她。
这次,她很听话,黑乌乌的眼珠一瞬不眨。
她还是甄意啊,有着他最喜欢的清澈纯粹的眼睛。
他缓缓地,柔和地,说:“甄意,我没有关系,真的没有关系。”
甄意,如果你这样受伤自责;请原谅我接下来的决定,我会尝试着让你忘记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其实,真的没关系。
即使受过伤,也没关系,我看不到,听不到,感受不到,早已淡然放开。
即使是因为你受伤,也没关系,因为愿意对你宽容,包容你的一切。我说的一切,是好的,坏的,真正的一切。
母亲说你很危险,让我放弃你。可我怎么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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