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4 / 15)
,更主要的还是打杂。值班表一般由班委根据学生的具体课程情况安排,其中晚六点到早四点的夜班最不受欢迎,不仅比白班时间长,而且特别熬人,一班值下来第二天整个人都是虚的,所以通常只安排给第二天上午没课的学生。
“你明天上午还有课他是瞎了吗?一个屁大点班长而已,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卧槽。”云飞扬越想越气,暗暗决定:择日不如撞日,套麻袋那事就定在今天了。
沈十安倒没什么反应,“都一样,反正都要值班,晚上人还少一点。”正好用来练习功法,运转一夜比大睡一场还精神。路修远是有意也好无意也罢,说真的,他并没有放在眼里。预计了一下自己的时间安排,掏出手机定了一个五点半的闹钟。
八点整,两位辅导员到齐,早会开始。内容都是之前已经重复过许多遍的,注意保暖,加强锻炼,宿舍里面勤通风勤打扫,保证清洁卫生。
末了又对已经感冒的那批学生道:“但凡有了感冒迹象的,都要及时去附医院就诊取药,觉得撑不住的可以不用上课,回寝室好好休息多喝热水,回头拿着病历单找我补个请假条就行。先说好了啊,的确生了病的,回寝室休息没问题,没生病的要是给我装病跑出去鬼混,被我抓到你就完了。散会。”
沈十安和云飞扬的前两节课一样,都是在北科研楼上解剖课,距离阶梯教室不算近,眼见着快到上课时间,等辅导员宣布散会后都迅速站起来往外走。沿路上沈十安注意到,大部分感冒的同学转向了寝室楼的方向,应该是听循了辅导员的建议回去休息,还有一部分人擤着鼻涕分散在教学楼之间,看来是不愿意因为感冒而耽误学习进程。
解剖课教室位于科研楼二楼最北边,任课老师是医科大的一位副教授,姓李,五十多岁年纪,头发花白戴一副老花眼镜,教学态度极为严谨,并且醉心于人体研究,据说经常为了争夺捐赠者遗体和学校里其他几位教授“大打出手”,最终大多于麻将桌上一决胜负。
教授来得早,早早等在教室门口。见学生里有好几个眼睛通红弓着腰咳个不停的,赶紧拦下来不让进:“嘿,站住!感冒的全都回去,你知不知道你一个喷嚏里带了多少病毒和细菌?万一对器具和标本造成污染怎么办?都走都走,给你们放假,赶紧回去,什么时候感冒好了什么时候再来上我的课。”
原本打算带病上课的学生无可奈何,只能转身往回走。
解剖教室很大,整齐摆放着一张张银白色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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