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2 / 5)
草率在先,待会、待会儿说不准还有求他的地方,心中一虚,女帝的唇齿又软下去,透出绵绵的水红胭色。
她顾不得矜持,也实在坚持不住了,赤足下榻去,脚步虚软地往他的方向去。
卫觎听见身后窸窣的声响,本就深晦的眸底暗芒一荡。
他不会告诉阿奴,从他坐下开始,手上的东西就没一个字看得进去。
很快,一片香风迷住他的嗅觉,簪缨扭身坐上他的腿,随即两条藕臂紧紧攀住他的脖子,将自己努力挤进他怀里,甚至带了点娇气的哭腔,“小舅舅,帮帮我。”
卫觎这才发现,她今日穿得还是件薄纱半透的茜色寝衣。
有一瞬他几乎气笑,盯着那张熟透的红脸,单手托了她一下,免得她坐不住,却也没有更多的举动,慢吞吞地疑问:“这是怎么了?”
簪缨此时蚂蚁噬心,备受熬煎,见卫觎脸色不明,似乎有些生气的样子,明知他是故意的,不得已老实交代:“是,是那日涟水郡君送来的药……”
往常每日一次份额都要紧着用的人,今日化身成了柳下惠,声音都哑了,还是不碰她,垂睫注视这个什么东西都敢往身上乱用的小磨人精,“然后呢?”
这人坏死了。
簪缨低声哼唧,磕磕绊绊地将什么夜夜到天明、试探体力、委屈不委屈的话都吐露出来。未及说完,她耐不住了,卫觎干干爽爽的衣料上洇出一片水痕。
“小舅舅,求你了,阿奴难受。”簪缨不怕在他面前丢脸,但也是知羞的,眼尾沁出委屈兮兮的泪花,仰头主动去亲他的嘴角。
卫觎的目光就变了。
他不舍得让她主动求欢,听她求两声已是极限,绝活在身,岂会让爱妻活受罪。当下一个翻身,前序也无,有力的手掌将阿奴快要扭断的身子一扣,一身力气都舍在她身上。
只这药效太烈,也不知簪缨胡抹了多少,行了几回,夜尽将明,卫觎抱她去净室。簪缨软肌无骨,满面泪痕,犹拿胳膊勾她。
“你不累?”卫觎沙哑地看着怀中的软泥,目含无限满足与爱怜。
簪缨已是累得哭也哭不出,她也想罢,可是她说了不算啊。
“不可以了。”卫觎亲着她的脸颊安抚,也不知是调情还是认真警告,声音入耳低靡,“你会坏的,我帮你洗了。”
簪缨眼如肿桃,不依不饶地勾住他,看样子十分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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