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6 / 6)
睡的浅,早些年是因为她睡觉时不老实,也不知道做的什么梦,睡觉的时候老是对他动手动脚,不是睡着睡着打他一巴掌,就是踹他一脚。有一回,差点儿踹到他那儿。气的齐聿礼当时就对着还处于睡梦中的南烟,也动手动脚。
后来,齐聿礼工作繁忙,他主要负责海外分公司的项目,那边的人时常跨时差地和他打电话。久而久之,他变成了一个稍有风吹草动,便会醒来的人了。
所以,南烟几乎是气音般叫他。
齐聿礼就半睡半醒地嗯了声:“怎么了?”
南烟:“做噩梦了。”
齐聿礼:“梦到什么了?”
南烟:“梦到有个人怀了你的孩子。”
齐聿礼笑了起来,笑声低低沉沉的,有种颗粒分明的质感:“有机会怀我孩子的人,这会儿正在我怀里。这种莫须有的梦,都能吃醋吗,烟儿?”
南烟一愣。
这是吃醋吗?
而且,她为什么会把这个梦,归为噩梦?
作者有话说:
大家不要说笑死,这么好的日子,大家要说,笑发财,或者是,笑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