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6 / 8)
南烟被动地承受着,颈往后仰,双手抱着齐聿礼的头。感受到他在自己身前胡作非为,毛衣领口扯开,迎接的是微凉的触感,以及室内温热的暖气。没一会儿,暖气被另一层热气覆盖,炙烤得她浑身发烫。
呼吸错乱,她气息不稳地问他:“干什么?”
“——你。”他言简意赅。
南烟一如既往地想回房,知道强求不来,只能说软话求他:“回房间,老公。”
齐聿礼终于舍得从温软中抬起头,黢黑的眼直勾勾盯着她,仿佛要把她吞没:“不许和齐月去澳洲。”
南烟总算明白他这一切所作所为是发泄他的不满。
“我就去半个月。”
少半个月的时间陪他又怎么样呢?
南烟好声好气地和他讲道理:“我们天天待在一起,你不会嫌烦吗?就算你不嫌烦,但是你听过一句话没,距离产生美,说不准半个月回来之后,我们感情更好了。”
“那不如分开一年。”
“可以吗?”
“……”
“真的可以吗?”
两句问句之后,换来的是南烟吃痛的一声。
她瞪他:“你咬我干什么?”
咬的她心口疼。
齐聿礼慢条斯理:“你咬我的时候,我也没喊。”
南烟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我什么时候咬过你?”
直到他进来,齐聿礼厮磨着,沉哑的嗓,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地说:“你看,你咬的我都要死了。”
南烟才想死,他折磨着她,一会儿快一会儿慢,她想快的时候,他反倒放慢速度,她撑不住想要慢一点儿的时候,他又跟装了马达似的频率飞快。撞得她灵魂出窍,说话声音也支离破碎的:“……不、不分开……骗你……骗你的……”
……
齐家的人,真的难伺候。
对比起齐聿礼来说,齐月真是好商量了,给她买个包,陪她出去玩儿,她就喜笑颜开;
齐聿礼则不同,是真的难哄,换了好几个场合,试了好几个姿势,到头来,身体行动不够,还得语言表明:“我怎么会和你分开一年啊,和你分开一天我都生不如死。”
齐聿礼云淡风轻:“那不去澳洲了。”
南烟哄得不耐烦了,一脚把他从浴缸里踹开:“我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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