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5 / 6)
塞回保险柜,又笨手笨脚地将旁边的书籍带出来、摔落在地。
深绿色封面边角泛起点点白,厚厚的《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摔下后摊开,让夹藏在书里的照片暴露无疑。
“……”
盛穗低头捡起照片。
边角泛黄的方形相片取景于再眼熟不过的医院,病房里,病瘦的男生靠在病床床头,面色苍白,看向床边女孩的眼神却极尽温柔。
女孩笑着守在男生床边,白软手里握着一只平安袋,另一只手要去牵男生骨瘦如柴的左手,眉眼弯弯似在说话,唇边酒窝浅浅。
大概是被女孩情绪所感染,男孩也不由弯起嘴角。
窗外暖阳慷慨倾落在两人肩发,碎金般光点在那个凛冽难熬的寒冬,因为拥有彼此,哪怕只是片刻须臾,各自苦难的两个孩子都浑身暖洋洋。
盛穗认出来,那是十四岁的她,和十六岁的周时予,正在镜头下无忧笑着。
她抬头,指尖抚在满面病容的男孩脸庞时,就感到肩头有人轻轻为她盖上外套,鼻尖满是令人心安的清苦木质冷香。
不必回头去看,她再清楚不过,身后总会是时刻守候着她的爱人。
“……对不起啊,是我记性不好。”
良久,盛穗压下泪水转身,向身后哪怕过去十三年之久、目光也温柔不变的周时予举起相片,轻声道:“这些,我都不记得了。”
“没关系。”
沉默许久的周时予悉心将外套为她拢好,又耐心吻去盛穗眼角泪意,温声缓缓在房间响起:
“未来很长,我可以慢慢说给你听。”
关于他,也关于她。
关于“我们”的每一件事,他都替她记得。
作者有话说:
纠结很久,要不要写清周时予遗嘱里的“生平”,担心读者看的不耐烦,写完几次想删掉,最后还是放上来。
我总觉得,如果连周时予唯一留给盛穗的信,都不能告知他曾经做过的一切,对他来说实在太残忍了。
最后还是日常求一个评论和营养液啦啵啵啵ww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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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查询于网络,都是真实的研究项目,向所有科研人员致以最高敬意
感谢在2023-04-17 23:42:26~2023-04-18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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