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2 / 6)
能将她侵蚀吞没。
又或者,让盛穗先行臣服或沉沦。
盛穗不是看不懂这些。
她只是不愿再做过去乖巧顺从的布偶娃娃,虽是贪图享乐地任由周时予落吻在她唇上,却偏偏嘴硬、要男人先承认。
左右手皆用不上力气,盛穗便灵巧的攀上男人脖颈,轻软语调是不自知的媚: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话音刚落,盛穗只觉得搂着她的大手用力,身体随之滞空。
周时予轻松将她抱起,盛穗人没了依靠,立刻懂得自讨苦吃的滋味。
左手腕的刺青隐隐作痛中,她好似狂风暴雨中双翅沾湿的闪蝶,细细战‘/’栗着咬紧牙关。(没有脖子以下亲密描写)
“不知道的话,穗穗可以好好想想。”
对于盛穗,周时予向来耐性极佳,听出爱人装傻也不恼,只将她在怀中上下掂了掂,目光垂下,欣赏着她珍珠般蜷起的莹白脚‘/’趾。
在夹杂着隐隐啜泣声中,周时予慢条斯理道:“不用着急。”
“长夜漫漫,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就算‘日’上三竿也无妨。”
“......”
最终,还是体力不支的盛穗抱不住人,率先落败。
无他,只是脚背绷紧得太久,她几次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抽筋,泪水模糊眼眶,淅淅沥沥落湿在地板、桌面、木椅与柜台,甚至昂贵的羊毛地毯。
“......哥哥。”
缴械投降,盛穗字句破碎,低头咬在男人右侧耳垂,齿冠深深抵进皮肤,想叫对方感同深受。
转念却又想起周时予是疤痕体质,心生愧意,忙担心地松口看他伤口。
在见到耳骨侧边的牙印时,又如懵懂小兽般,红着湿润眼眶再度低头,小心翼翼地舔‘/’’舐。
周时予将一切收尽眼底,太阳穴被眼前一幕激的隐隐跳动,面上仍是不动声色。
盛穗左手手腕有伤,今晚不宜大动,周时予只能在继续和听那四个字之间,选择稳稳将人放在贴墙的矮柜柜面。
他双手撑在沿边,低身望进盛穗幼鹿般湿漉漉的眼,哑声:
“乖,话该说全。”
盛穗刚才的确下了狠劲,周时予现在右耳朵还隐隐作痛着。
对此他本人并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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