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4 / 10)
金银雕成珠花,落在发鬓上。
谢似淮抬起手,将一只小小的金珠花取下来,上面还有淡淡的发香,指尖滑过楚含棠柔软细长的发丝。
而楚含棠徐徐地坐下来。
他滑进了金沟。
金沟渐渐有了丝缕的红色。
红色点缀着窄小又脆弱的金沟。
楚含棠坐着不动,低头看过谢似淮白皙手指拿着的金珠花,又看染了红色的金沟。
无论是金珠花,还是染了红的金沟都是属于她的东西。
但无论是女儿家的首饰金珠花还是金沟,他都要了。
谢似淮也坐了起来,二人面对面地坐着,呼吸落在对方的脸颊上,楚含棠捧着他的脸,亲吻他的唇角。
亲吻能缓解楚含棠的疼痛,也能冲散谢似淮担心的求不得。
谢似淮握住金珠花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忘了是什么时候松了手。
原本该戴在发髻的金珠花砸到地毯,一些声音也没。
这一只小小的首饰,仿佛被主人遗忘了般,可怜躺在角落中。
而金沟随着楚含棠直起身子与坐下,变得忽大忽小。
金沟染到的红色在时间的流逝中变淡,似被水冲散了,露出原本该有的诱人颜色。
楚含棠看向没关牢的窗。
窗外的雨很大。
太大了。
雨珠连成一面面帘子,砸落屋檐,她却仿佛能看到烟花,接二连三的烟花,绽放。
谢似淮轻声叫楚含棠。
弱弱的,犹如一块易碎的玻璃,可这一块好似即将要碎掉的玻璃,却能将金沟撑得那么大。
示弱的同时,又想让金沟彻彻底底地吃下这一块玻璃似的。
玻璃易碎,但却硬。
正因如此才能够杀人于无形,楚含棠偶尔感觉谢似淮想用这一块硬玻璃,杀了她。
反而让她掌控着这一块硬玻璃。
用硬玻璃插人时的深浅,也是由楚含棠掌控,所以谢似淮杀不了她,反而差点儿被她以这种方式杀了,能做的只有臣服、乞怜。
于是他不厌其烦地叫唤着楚含棠的名字,叫她怜惜他。
他眸染渴望怜惜的水色,眼尾细红,睫毛眨了又眨,看着她。
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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