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重新开始(7 / 8)
去的手停在他脸侧,轻轻摸了一下他的耳垂,像很小的时候每一次宁知远哭了害怕了,他都是这样安抚自己的弟弟:“没有关系,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当然不怕,他只是心疼,心疼将自己弄成这样的宁知远。
“岑致森,”宁知远提醒他,“我不是个正常人。”
“我不在意,”岑致森说,“我根本不在意你做的这些,知远,为什么你觉得你不爱我?嫉妒和占有欲本来就是爱的一种表现形式,无论是亲情还是爱情,你怎么可能不爱我。”
宁知远想要反驳,但岑致森没有给他机会:“人的感情和思想是最复杂的东西,所谓的心理学定义并不能一概而论,你定义不了我,也定义不了你自己,就像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爱你,你又怎么知道自己一定不爱我?”
宁知远眉心拧起,似乎在思考。
岑致森安静等着他,片刻,宁知远自嘲说:“可能吧,我自己都不清楚。”
“跟我做爱的时候,”岑致森问他,“开心吗?”
他问的不是爽不爽,是开不开心。
身体上的快感轻易就能得到,心理上的满足却未必。
跟岑致森上床和跟别人上床当然是不同的,宁知远很清楚,他只会为了岑致森低头让步,但这不是委曲求全,他一样得到了快感,无论生理上还是心理上,只要被岑致森拥抱着、凝视着,什么都不用做,就已足够让他高潮。
“你呢?你开心吗?”他也问。
“很开心,”岑致森的手依旧在他脸上,拇指沿着他下颌光滑的线条慢慢摩挲下去,很轻的动作,“你的身体很漂亮、性感,韧性也好,好像怎么折腾都不会坏,轻易就会出水,几乎不怎么需要润滑,知远,你不知道,你是难得的天生就适合享受前列腺快感的人,所以跟你做时,我也很享受。
“但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你这个人,我爱你,所以那些身体快感也会因为心理上的满足而放大,我想跟你做爱,每天都想,无时不刻地都在想。”
他总是这样,可以一本正经地说着最下流的话,没有丝毫的不自在和尴尬。
宁知远再次笑了,如果不是足够了解岑致森,他确实很难相信,这样的岑致森说着爱他,是真心实意。
“所以,”岑致森又一次问,“你开心吗?在跟我做爱的时候。”
宁知远终于说了实话:“是挺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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