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IF1-是萎人也没关系(七)(4 / 7)
,聊些事。这次我没有拒绝他。我倒是想看看,他还想和我聊什么。
来到他预定好的高档餐厅,我穿着白色纯棉背心、军绿色的裤衩,踩着黑色的人字拖,整个人和幽暗高级的环境格格不入。
这一套衣服是我的睡衣,确实不修边幅了些。我其实不是故意这么另类的,只是我其它衣服都被收拾进行李了,我实在懒得就为了吃顿饭再翻出来了。
好在柏砚订的是个包厢,避免了我被当猴看。我大喇喇地坐下,柏砚倒是对我的着装习以为常,甚至没多看我几眼。
柏砚似乎是从岗位直接来的,身上的制服都还没来得及换。除了在家里穿粉色的跳跳虎睡衣,到外面,他穿衣服相当一丝不苟,灰色的西装裤笔者得没有一丝褶皱,他脱下板正的灰色长外套,里面白色的衬衫上还别了枚绿色的宝石袖扣,和他的眼睛很像。
他身上的制服过于工整了,工整得我甚至怀疑和我吃完饭后,他还得回去加班。这么想起来,他也真是个社畜,满身都是班味。
我问柏砚要吃什么?
柏砚合上菜单,“都是你喜欢吃的。”
我哦了一声,手托着脸,瞅着黑色餐桌中央,垂在花瓶边缘的纯白色蝴蝶兰发呆,没再说话。柏砚也没说话,他也盯着那株开得正好的蝴蝶兰。
我们盯着同一株花,保持着同一种发呆的沉默,但都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应侍生上齐了菜。
包厢里再也不会来别人,我和柏砚不约而同地收回打量花朵的视线。
“你不喜欢前线。”柏砚说,“那个地方让你很痛苦。”
我头也不抬,正舀着鸡汤往嘴里送,“你知道些什么,”我说,“我的老师,我的朋友都在那。我有什么痛苦的。”
说着,我抬起头,白了柏砚一眼,“你没完没了地缠着我才叫我痛苦。”
我是真希望柏砚能有些自知之明,或者至少明白,我和他已经不再可能回到以前的关系了。
因此,就不要再说这些什么我知道你很痛苦之类的话了。这些惹人感动的漂亮话,实在推心置腹得太虚伪、太肉麻了,仿佛他多了解我似的。
“冬冬。”柏砚又喊了我一声。
我舀着白色的糕点,没好气地问他干嘛?
“来到我身边吧。”他说,“我们不会再分开了。”
我从糕点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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