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12 / 15)
酒呢。不过要是真玩起来也没什么意思,你们的档次太低。行了,走吧,看你们打牌上火,出张牌磨叽老半天,生孩子也没这么费事的。”转身要走。韩老海拦住不放说:“别走啊,把我们损了半天这就要走?玩两把,我倒要请教请教。”
那文说:“玩两把就玩两把。”说着把一个玩家替换下来,笨手笨脚地洗了牌,瞧着她的身手,韩老海一笑说:“慢,我们可是动输赢的。”那文说:“我知道。”
八圈下来,那文是一输再输,一把未和不说,还老点炮,她气鼓鼓地站起来说:“今天手气不好,没钱了,不玩了。”韩老海冷笑道:“我还当是高手呢,原来是只油葫芦,到底是骒马上不了阵。”那文说:“我还不信了呢,我把首饰押上,再玩两把。”
那里赌得热闹,可朱开山一家人急得团团乱转。传文说:“你说她到底去哪儿了,还没回来,急死人了!”朱开山说:“她没说到哪儿去?”传文说:“问她光笑,就是不说。”文他娘说:“俺早就看了,这媳妇是个中看不中用的东西,早晚惹事。还有老三那个玉书,成天攥着张报纸,小嘴巴巴着,新思想啊,要解放啊,解她娘的臭脚吧!两根筷子一般长,早晚都是下脚料。”
正说着,剪了新发型的玉书走进来说:“大娘,我还没过门呢,就这么说我?以后咱娘儿俩有的是仗打。”文他娘说:“耳朵就是长!”闭了嘴不理她。玉书逗文他娘说:“耳朵长也没你的嘴长,我在家里坐着,就觉得耳朵发热,寻思大娘又在说我的不是了,忙跑来看看吧,果不其然!”
传文说:“玉书,别逗俺娘了,她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她呀,越喜欢的人就越骂,不喜欢的人她都懒得说。这么晚了有什么事?”玉书说:“传杰这两天柜上忙得脚打后脑勺,让我来说说,这几天他就不回来下地了。”文他娘说:“不回来就不回来吧,不差他一个。”玉书说:“刚才我在外边都听到了,嫂子出去没回来?”
文他娘说:“这块荒料,不知一翅子扎哪儿去了,荒料就是荒料,就可以扎个篱笆墙。”玉书说:“要我说,你们都小瞧了嫂子,嫂子将来可是一个惊天动地的人儿。”传文说:“玉书,你陪陪娘,俺出去找找这块荒料,好歹还能扎个篱笆墙,防防野狗什么的也行。”说罢跑了出去。
酒馆里的赌局继续进行着。那文狂劲上来,脱了外套挽了袖子,爷们似的咋咋呼呼,却更显得身段婀娜,风情万种,惹得大伙不时地拿眼睛瞟她。韩老海笑着说:“那文啊,再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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