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浴室吻(12 / 13)
了,便没有继续再说话。
好几次见沈秉林,钟弥都是这样,只做到有问有答,不卑不亢。
对她来说,沈老爷子虽是外公的旧友,但因果错综,在这样一生云谲波诡的老人面前,她并不会因为对方的爱重,就感到放松。
更无多少亲切可言。
也初初能理解,很久很久以前,沈弗峥提及他的爷爷,情感复杂的原因。
家里开戏馆,从小耳濡目染懂点戏,但钟弥也不爱好这个,再好的名角花腔,无心欣赏也是白搭,她正感到无聊,椅子忽然被人往旁边拽了寸许。
她低头,看木椅扶柄上的那只手,骨节修长。
顺手臂往上去,看见沈弗峥的脸,钟弥立马往四周看看,因他们座位靠前,太引人注目,怕被人发现小动作。
沈弗峥似乎洞明她心中所想,又看她微微瞪眼的紧张样子,脸上好笑地逸出点弧:“又不是来上课,那么乖干什么?”
他手心一摊开,好几粒青白圆胖的开心果仁。
钟弥从他掌心拿去,一粒粒塞进自己嘴里嚼,小声说:“我第一次来,我哪知道要不要乖。”
她本来也不是真正骨子里温驯的,绷直腰板一动不动坐到现在,已经觉得有点酸累,借着打量四周的人,动了动脖子。
钟弥目光忽有定处,压低了声音问沈弗峥。
“那个,是不是就是那个差点要跟你在一块的孙小姐?”
沈弗峥今天穿了件圆领的白毛衣,宽松又衬得人很清爽,甚至有无形中削减年纪的作用,因钟弥进室内脱了外套,也是同色的毛衣裙打扮。
他们刚进来的时候,小鱼就望过来,说他们亮眼登对,而且悄悄告诉钟弥,往年四哥过来都穿得很正式,像是抹不开,推不掉,来昌平园也只当一桩工作来应付。
今年头一回这样休闲,瞧着像特意带钟弥过来玩的。
所以他这副打扮,即使刻意装凶,也凶不到哪里去,徒有眉眼间一点不高兴,提醒她:“青天白日,不要信口雌黄。”
“什么信口雌黄,”钟弥又从盒子里翻出两个最大的核桃,塞到沈弗峥手里,纸皮核桃自然不是用来盘着玩的,意思很明显,要沈先生当劳工来剥,又朝刚刚那个方位看一眼说,“我认错了吗?”
不太可能啊,社交场合见孙小姐虽然是第一次,但钟弥在盛澎那里看过照片,应该不会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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